給弟弟換遊戲卡的早上。
心太急,地上的水灘沒看見,踏過去就摔個四體投地。
正好就在採訪部記者位子旁的走道上。
她和她正好就沉悶地在打稿無端端下一著,接著一聲安娣式冗長的“哎喲……”
我站起身拍拍膝蓋上的沙子沒看她和她。
剪了報頭經過她和她及她的身邊
隱隱耳聞竊竊私語:以爲是妳擈街,嚇得我呀~
見我走近急急沉靜,沒有慰問
我曾和她暢談甚歡,自換了部門卻招呼也打不響(這就是交情)
絲毫沒半點疼痛地我想起小六貪玩和堂弟去爬樹摔傷膝蓋的情景。
黃白色的沙地頓時被染紅,堂弟嚇得不知所措,猛喊著:媽媽、媽媽……
我一步一步慢慢拐回家,腳太髒不趕踏進屋子,站在門口喊著母親
她見我這副德行二話不説就把我拖到廁所清洗
邊清洗邊罵:看啦,是不是……叫妳不要去玩,妳就是不聼……
摔倒的時候我沒哭、清洗上藥也沒哭,她說:妳就這麽倔!
傷口復原之後留下一道疤,甚丑。
吃早餐的時候擦傷的部分呈粉紅色,現在則呈散狀淺褐色。
沒有立即清洗傷口沒有上藥也沒有誰在旁碎碎念,我沒哭
臨睡前想起舊患,開始擔心導致復發輾轉難眠……
明天就會結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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