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1日 星期一
墜入 A Piece of Summer,peace of you 久久不能自己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號,晴。
上午十一時准,我坐在即將開往新加坡的巴士上,整裝待發。車子比預定的時間慢了15分鐘出發(嗯,這就是馬來西亞),這是我第一次去新加坡。從天亮把車子坐到天黑,時間所剩無幾奈何卻困在車籠之中,只能龜速前進。
傍晚7點23分抵達新加坡beach road終點站。越過天橋,穿梭公寓來到捷運站,安分地按序排隊等候在門外。沒多久,捷運到站,載滿了一車子的人群。該怎麽擠進去呢?我知道我無法。凡弟說:就展現你的縮骨功吧!我們換一個門,卻還是被遺漏在門外,只能與成功發功的2個kk招手揮別,等待下一班車——8分鐘以後。眼看演唱會開場的時間逐漸逼近,卻依然只能等待,確實有點感嘆命運。於是我們立志,下一班車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把自己擠上車。所以,當然是成功的。再接駁站與kkkk相遇,齊人!於是毫不猶豫一頭載入往EXPO站方向的捷運裏。途經兩站,終于抵達目的地。
然而,距離會場卻還有一段腳程。顧不及空蕩蕩的肚子,我用力前進。來到會場,第一個感覺是:演唱會怎麽那麽整齊啊?這跟想象中的不僅不一樣,而且還大大有出入呃~椅子整齊地排列開來,坐上賓客安分地等待,連喧嘩聲都沒有多少。仿佛那位子上所有的人,都是塑造人偶。(演唱會上怎麽會有那麽安分的人群啊?真有點不可思議!)
我們找到位子,坐下沒多久,就開場了~陳綺貞抱着吉他坐在臺上,歌聲響起。只是我那位子,拉長了脖子也還是難以看到臺上的她,只能從熒幕上窺見。我安靜地聼着,偶爾閉起雙眼,想象這仿佛就是一切,世界再也沒有其他。
自靜態邁入搖滾,我逐漸不安分。站起身子,跟着嘶喊,仿佛一切不滿都能就這樣就喊空。我用力着,即使喊破了喉嚨沙啞了嗓子也無所謂。然而,如果你問我演唱會上陳綺貞的演唱曲目順序,我想我並無法回答。因爲她,唱了好多好多的歌(雖然這看起來比較像是掩飾我記憶不好的藉口)。整個演唱會在工作人員把臺上的傢伙都解組了的時候,我們才相信那是真的尾聲了。
是的,A Piece of Summer Singapura last show在5次安科之後宣告結束。
第一次到新加坡,感覺還算不錯。放眼周圍環境和建築物,散發了那麽一些臺北的氣息。是陳綺貞帶來了臺北的味道?還是它和臺北一樣是一個冷漠卻不失溫度的城市?又或是我對於臺北的想念不自覺中又加深了?(只是臺北,終究是什麽讓我得以一再想念的呀?)
我們都累了,截停了德士往老巴殺尋找食物充飢,隨便聊聊虛度時光。我們都累了,遊蕩在街頭漫無目的一步一步向前跨。最終滯留在巴士站,或坐或躺等待清晨。擡頭我看見聳高建築物之中,還可看見一小塊天空,我想象着天色逐漸退下灰黑,太陽自那裏緩緩升起帶來曙光。偶有刺眼光線反射自高樓建築物的玻璃窗,沒有鳥語花香。這就是城市的更醒。清晨六點半,巴士呼嘯來到,天還未來得及亮,我們緩步上車,一陣刺骨寒冷傳來。一切僅停留在想象。
我們都累了,卻還是久久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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