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7日 星期六

這天……曾來過

够深刻了吗 来躺下吧
让我轻抚你安慰 伤害我後的疲累
够尖锐了吗 看我的疤
用温柔包覆勇敢 给喘息的你笑脸
生命从来不觉得自己对谁该负责任
太多虚伪情节的表面模糊陌生的眼
请让我在你身边 一起穿越这条街
请让我在你身边 一起纪念
够痛快了吗 我知道啊
躲在你利刃之内 骄傲的自卑作祟
够鲜艳了吗 血染的花
被你刺满的双手 此刻擦乾你眼泪
生命从来不觉得自己对谁该负责任
我们看了编造的谎言就如此轻易
将彼此划成碎片
太多虚伪情节的表面模糊陌生的眼
请让我在你身边 一起穿越这条街
请让我在你身边 一起纪念这一天
总有一天我们都死去
丢掉名字的回忆再没有意义
总有一天我们都忘记
曾为了一个越演越烂的故事伤心
总有一天我们都叹息
笑着缅怀有过的愚蠢的美丽
就让现在过去
让我握你的手 让你握我的手
彻底了解颤抖 你会知道我
让我握你的手 让你握我的手
彻底了解颤抖 你会知道我
让我握你的手 你会知道我
让我在你身边 一起穿越这条街
请让我在你身边 一起纪念这一天
透过我的眼泪看你的脸
自由是我们需要的特权
你笑了 我笑了 笑了 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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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過這樣的歲月。當還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在你面前假裝快樂假裝幸福。卻在無法自己的時候,在你面前用盡力氣想要抓破現有的一切。那樣的脾氣我失去自己。我哭泣呐喊卻還是無法讓遠去的我回頭。留不住自己只好對你尋找一些溫暖以慰籍。而後來,我們才都發現如歌詞所唱的,自由是我們都需要的特權。放手,讓彼此好過。我慶幸,那一切如此即時。

2007年10月15日 星期一

FRIST DINNER

1515飛機起飛自吉隆坡國際機場。窗外一片景,隨着飛機起飛而形成斜綫。帶不走的、不願帶走的,都被遺留在離飛機漸遠的復成平綫下。隔絕。卻隔隔不絕。個人的座位,一個人座。我依舊自在。離開。再也不是離而不開,而是越離越開。以至張力斷弓玄。捨不捨得已經是整個事件局外的問題,再多的思慮也只是一個假定而已。

回家。從未如此次般迫不及待。空氣仿佛凝固在沒有人的空間。二氧化碳與氧氣暫停交替。一切停止運行。卻還有我偷偷在吸一口氣。如此小心翼翼,深怕被發現。若偷了糖的孩子,驚心膽跳。後隨而來的得逞快感更是無法漠視的刺激感官。於是盼,下一次。糖,還緊握在手心。踏快步往回家的路,一心只想將手中的糖與姐姐分享。那是孩童獨有的純真。(羡慕嗎?沒什麽好羡慕的!那只是等待被剝奪的天賦。該被默哀的。)

飛機已至三萬九千八百四十幾高空。直綫飛行。偶爾穿梭入雲層而搖晃一陣。時則連續而來。並沒有因爲搖晃而擔心失事,一切隨天意。卻有人顯得緊張兮兮,想必是第一次乘搭的乘客吧!仰或是獨擁巨產未來得及揮霍?孩子手中的糖因爲緊握而外衣呈出皺痕無數,凸現果形。可見其在乎和緊張。欲乘媽媽未發現前,送到姐姐手中,也不願就入口自顧享樂。

機艙内,靜無喧聲。想然大家都在閉目休息中。卻突然一陣嬰兒哭閙,破了沉寂。睜開眼,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探去,卻並不見得嬰兒。隱隱聼得母親唔唔的哄着孩子。不下多少時間,嬰不再喧鬧。或許就感覺到了來自母親的溫暖關愛,放心的入眠。姐姐正在屋外堆着沙子。孩子奔向前去,向姐姐張開小手露出皺巴巴的閃亮糖果。示意等待姐姐配分。

起身,刻意欲往廁所去。視線不斷搜尋嬰兒蹤影。就在距離機艙尾端,離廁所的前三排位子上。母親環着手,將嬰兒貼到自己胸前。手掌斷續輕拍嬰兒臀部,欲讓其好眠。嬰兒臉上呈安然睡態。母親胸懷仿若嬰兒最感安全的地方。毫無掙扎毫無憂慮,就這樣坦然得有點理所當然的安眠。屋内,姐姐洗了手。將金黃閃亮的糖果紙拆開,遞給弟弟。弟弟怎麽咬,糖都不斷成二。於是姐姐拿過糖果使盡力的將半棵糖果咬下,另一半放到弟弟口中。含着糖,兩個人蹦蹦跳跳的廚房如客廳繼續遊戲。

飛機欲降落。嬰兒敏感的察覺到變異,而又開始啼哭。變異或許並不是因爲下降,更或是母親的情緒波動讓他不再感覺安逸。失去原有的安全感。我戴上耳機,聼着那日你傳來的樂曲——DINNER,安靜的等待降落。是一首很動聽的曲。自那日至今,已重復了不曉得多少遍,依舊迴旋。結束的倉促仿佛不夠完美,卻沒來由的就想重來重來再重來。即使續曲也寧可捨棄。

回到家的這一頓晚餐,有種說不出口的溫馨。擡頭望着弟弟的位子,是空的。母親的心意,又怎會不懂呢?憾,他沒能一同回來共餐。在外的他,這個時候想必正苦惱着晚餐要吃些什麽吧!

分着糖吃的那一年,弟弟僅三嵗。我,六嵗。

4:26am斷續雨24072005

2007年10月3日 星期三

仿佛是一種進步

上星期,第一次做地方版(柔佛版)第一版。
今天第二次,馬六甲版第一版。
看似一種進步,然而是嗎?
工作至今,一年又十八天。
各地方版、全國版、國際版、體育版和第一版都接觸過了,
然而,我成長了嗎?學到了什麽?
究竟多久沒有用心生活了?我反復自問,卻只能一笑置之。

2007年10月1日 星期一

墜入 A Piece of Summer,peace of you 久久不能自己

photo by elkk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號,晴。
上午十一時准,我坐在即將開往新加坡的巴士上,整裝待發。車子比預定的時間慢了15分鐘出發(嗯,這就是馬來西亞),這是我第一次去新加坡。從天亮把車子坐到天黑,時間所剩無幾奈何卻困在車籠之中,只能龜速前進。
傍晚7點23分抵達新加坡beach road終點站。越過天橋,穿梭公寓來到捷運站,安分地按序排隊等候在門外。沒多久,捷運到站,載滿了一車子的人群。該怎麽擠進去呢?我知道我無法。凡弟說:就展現你的縮骨功吧!我們換一個門,卻還是被遺漏在門外,只能與成功發功的2個kk招手揮別,等待下一班車——8分鐘以後。眼看演唱會開場的時間逐漸逼近,卻依然只能等待,確實有點感嘆命運。於是我們立志,下一班車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把自己擠上車。所以,當然是成功的。再接駁站與kkkk相遇,齊人!於是毫不猶豫一頭載入往EXPO站方向的捷運裏。途經兩站,終于抵達目的地。
然而,距離會場卻還有一段腳程。顧不及空蕩蕩的肚子,我用力前進。來到會場,第一個感覺是:演唱會怎麽那麽整齊啊?這跟想象中的不僅不一樣,而且還大大有出入呃~椅子整齊地排列開來,坐上賓客安分地等待,連喧嘩聲都沒有多少。仿佛那位子上所有的人,都是塑造人偶。(演唱會上怎麽會有那麽安分的人群啊?真有點不可思議!)
我們找到位子,坐下沒多久,就開場了~陳綺貞抱着吉他坐在臺上,歌聲響起。只是我那位子,拉長了脖子也還是難以看到臺上的她,只能從熒幕上窺見。我安靜地聼着,偶爾閉起雙眼,想象這仿佛就是一切,世界再也沒有其他。
自靜態邁入搖滾,我逐漸不安分。站起身子,跟着嘶喊,仿佛一切不滿都能就這樣就喊空。我用力着,即使喊破了喉嚨沙啞了嗓子也無所謂。然而,如果你問我演唱會上陳綺貞的演唱曲目順序,我想我並無法回答。因爲她,唱了好多好多的歌(雖然這看起來比較像是掩飾我記憶不好的藉口)。整個演唱會在工作人員把臺上的傢伙都解組了的時候,我們才相信那是真的尾聲了。
是的,A Piece of Summer Singapura last show在5次安科之後宣告結束。
第一次到新加坡,感覺還算不錯。放眼周圍環境和建築物,散發了那麽一些臺北的氣息。是陳綺貞帶來了臺北的味道?還是它和臺北一樣是一個冷漠卻不失溫度的城市?又或是我對於臺北的想念不自覺中又加深了?(只是臺北,終究是什麽讓我得以一再想念的呀?)
我們都累了,截停了德士往老巴殺尋找食物充飢,隨便聊聊虛度時光。我們都累了,遊蕩在街頭漫無目的一步一步向前跨。最終滯留在巴士站,或坐或躺等待清晨。擡頭我看見聳高建築物之中,還可看見一小塊天空,我想象着天色逐漸退下灰黑,太陽自那裏緩緩升起帶來曙光。偶有刺眼光線反射自高樓建築物的玻璃窗,沒有鳥語花香。這就是城市的更醒。清晨六點半,巴士呼嘯來到,天還未來得及亮,我們緩步上車,一陣刺骨寒冷傳來。一切僅停留在想象。
我們都累了,卻還是久久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