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26日 星期三

寳華榮休咯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九日,結束了十多年的工作,離開你熟悉的職場。另一個全新的生活,等着你逐漸迎向它。那個晚上,總是感覺到坐在身邊的你坐立不安。也許是因爲更接近了離別時刻,你無法專心。於是我開口說了幫你,好讓你去收拾收拾。
位子上的東西三兩下就被你打包入袋,然而我想,再怎麽都無法收完的是多年來建立了的豐碩情感。與同事間的、與工作的和公司的(雖然你口裏總是說,對於公司你沒有所謂情感可言,只是一份勞力金錢的契約,然而我知道,你一定有。)
下班之後一個小聚會,算是為你送別。大家都珍惜僅有的時間。你還是一樣嘴裏愛說着自己的女兒。那晚的mamak當,也是你女兒愛去的地方。
於是我們終于看見了阿B,見我們來它敏感地吠個不停,仿佛抗議我們突如其來的闖入。直到告別的時候,我站在你家門外,再也忍不住感傷的淚水。我知道你也一樣不捨得,然而你比誰都堅強地沒有掉一顆淚。像一個母親給予孩子們安撫的話語,給予擁抱的力量。


匆匆背包行檳城

拉緊歲末的尾巴,和友人匆匆地去檳島繞了一小圈。這是一次沒有壓力的旅程,即使是在街上漫無目的閒蕩,即使是拖着累跨的身體在小食中心發呆看不認識的阿姨叔叔落力地隨音樂起落,舞出各種步伐,即使是在車上耗掉大半的時間,仍然覺得,這次的旅程難能可貴。





















2007年12月18日 星期二

I am legend 《我是傳奇》


除了早前在戲院熒幕上看到的預告之外,幾乎對這電影一無所知。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拿着票根,走入電影院。

此電影改編自理察.麥特森的同名小說。之前包括雷利史考特、麥克貝等大導演,都對這個劇本表示相當興趣。早在1944年時,此片原預計由雷利史考特執導、阿諾史瓦辛格主演,但過高的預算使計畫停滯;到了2002年,麥克貝與威爾史密斯敲定要合作,但兩人卻改變主意拍成《絕地戰警》。最後《我是傳奇》終於在去年開拍,並由《康斯坦汀:驅魔神探》的導演法蘭斯勞倫斯出任導演。

電影的開始是一個電視節目訪談,以口述的方式交待前奏:醫學界發現了可以愈治癌症的藥物,1009萬人接受試驗100%顯示成功。那是一個以毒攻毒的方式,即在患者身上注入麻疹毒素抗拒癌症達至康復。然而該麻疹毒素在體内日久則將感染人體因子,引發突變,不再規律的只在各自為營的跑道上奔馳,導致病變者被獸性所主導、害怕紫外綫無法在光天化日下自由活動,並嗜血。此為傳奇之一。

為拯救沒注入/沒受感染疹毒素的人們,政府下令全面封鎖紐約與外地的所有聯係,送走“健康者”,中斷一切交通往來。然而這一道命令並沒有成功送走所有“健康者”,整座紐約城市,在病變的時候,陷入無從低檔的沉淪。科學家羅伯奈佛(Will smith 飾)和三姆(他女兒離開前遞給他的小狗)在這場浩劫中,紐約唯一存活下倖存者。此為傳奇之二。

電影並沒有清楚交待
羅伯和三姆是怎樣在一片廝殺中,不受感染地存活下來。總觀電影可分成兩個主綫發展。其一為羅伯和三姆下(災難開始后的三年)的生活,進而鋪敘開來,直綫發展;其二羅伯的記憶,即災難發起的片斷交待,穿插回溯。以其一為首,其二輔之。

熒幕上荒涼寂靜潛伏危機的紐約街大大貼着“你還愛上帝嗎?”的字眼。那樣的景象和環境,也許讓人產生的第一個反應會是:不愛。電影裏羅伯說“上帝沒做什麽,這一切都是人類所為。”步入恐慌造就病變導致毀滅的,是人類本身。是這個世紀人類展現聰明的代價。是這世紀最大的危機。

“我是羅柏奈佛,紐約的倖存者,我在所有調幅頻道廣播;如果有任何人聽到,每天正午時分,我會在海港南街等你。我可以提供保護、提供住所、供應食物……拜託,任何人...。”這段廣播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帶出了極大的哀傷。在一個世界頂尖的大都市,卻要一再重復這樣的廣播尋找人的氣息,鼻頭不竟要這樣的蒼涼一酸。從哀傷晉級到荒蕪;期盼中帶出失望。三年裏,每一天廣播照常,等待依然,卻也在日落的時候,他拴起所有窗戶鐵門,與三姆安靜依偎等待黎明,即使入眠也未曾鬆懈。那樣的城市,無處不存在孤寂。尤其是羅柏奈佛走入CD店與人偶對話的景象,在一陣寒暄問話之後,換來的卻是一片寂靜,更顯落寞。

羅柏奈佛追趕着梅花鹿,欲獵取為食。三姆更為之賣力,穿梭大街小巷廢墟車陣,梅花鹿因爲被追趕而沒入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廈裏,三姆拼命地追逐,聼不見羅柏阻止的聲音,跟着梅花鹿也往大廈内奔去。羅柏站在大廈入口,噓聲呼喚着三姆卻不獲任何回應。於是他忐忑地往大廈内尋找三姆的蹤影。這是電影走向高潮的第一階段。

羅柏臉上的表情盡顯畏懼,仿佛即將面臨的是一場浩劫。在黑暗中緩慢搜尋的他與在日光下追趕着梅花鹿的時候,判若兩人。前者小心翼翼高度防備,似怕驚動什麽地輕緩動作;後者自信毫無顧慮,大步大步地奔馳。這樣的比對,更讓觀衆意識到他處在黑暗中的危險度。“sam , i gonna go ......i gonna go......”他一再重復着。更叫人看見他的恐懼。他沿着血跡,小心翼翼地尋找三姆,直到他推開一扇門,大熒幕上出現一群病變人的時候,我不禁倒抽一口氣,直擔心着該血跡是否源自三姆。他深怕驚動病變人,小心地放輕腳步撤離。接着他在桌底發現也一樣陷入害怕中的三姆,緊接而來的是病變人的襲擊。最終羅柏帶着三姆,安全急速逃離大廈,才叫人松一口氣。

電影的最高潮,莫過於人偶被移動了羅柏奈佛站在大廈外,費解它的移動,更想把它送回原處。豈知卻是病變者學自他的圈套。當他走近人偶,卻被倒吊懸挂在般空中,昏睡過去。直到黃昏方醒人識。從半空中解脫,往下墮落的時候又傷及大腿無法行走,以致他只能靠雙臂的力量,緩緩支撐他離去。

陽光在他用力撤離的時候,逐漸沒入地平綫。那些病變的狗,沖出大廈,等在地面上那抹陽光退去,像等在起跑點的猛獸,高亢的情緒早已無法按耐。電影看到這裡,我手心裏早已濕滿了冷汗,跟着情節的張力與時間的拉鋸,感覺到心跳的速度逐漸加快,坐立難安。

導演並沒有讓羅柏奈佛和三姆安全離去,而是釋放那些等待已久的病變狗。疑惑的是,卻只有狗在太陽完全沒入地平綫的時候不顧一切沖出來,卻不見任何一個病變者趨前。於是我爲有將之解釋成病變人在天還未全入黑之前、紫外綫還沒消散之時,並無法離開大廈的陰暗,頂天踏步。

影片中,羅柏奈佛三度落淚,皆隱喻着不一樣的東西。第一次,在病變初始送別家人,手中抱着三姆,看着妻女在直升機中漸漸遠離。難過離棄家園,無限期的離 別,卻還是存有希望的。希望病變受到控制,得以重聚。(然而在直升機起飛沒多久,暴動就突發而來,其妻女最終依舊被犧牲。)

當三姆被受感染也突變了的狗咬 傷,他嘗試搶救卻不成功之後,親手將三姆勒死的當下,甚是觀衆也要難過。三年來他都與三姆潮汐相依,是生活中唯一的伴。卻奈何他必須親手將它的生命結束。 此為第二度。

最後一次則是在低地實驗室裏,當他獲悉治愈的端倪的時候,卻同時生命受到威脅。若他落入病變者的手中,將連這麽一絲希望都被摧毀。三年來他駐 守紐約積極研發和抱持的希望都將破滅。於是他選擇來開手榴彈,與病變者同歸。在他拉開拉環的當兒,眼見那些有希望被治愈的病變者卻不受控制,以一個醫者珍惜生命的心情,他落下了淚,選擇犧牲小我。拉開拉環,他保護的除了是那僅有的希望之外,更在此讓他藉以完成保護妻女的遺憾。幫助安娜與兒子逃過此難,得以繼續生存。電影最終以偏向於美式傳統的英雄片結束。那得以治愈病變者的元素,由安娜交到倖存者營,進而研發,並拯救了病變者。

此為,傳奇之所有。

2007年12月13日 星期四

感觸

跨一個太平洋遠離家,我告訴自己,從今往後學習獨立學習堅強。再難再痛再累再苦都不許回家尋求依靠。對自己太苛刻了!他們說。
然而我執意孤行。縂覺得這樣過生活,我才能得到些什麽。也許,是一種自我成長吧!
工作難免得看人臉色受委屈,偶爾甚是低落被誣衊,然而還是忍下來熬過了。
曾經幾度受不了極度渴望回家,卻礙在得還貸學金沒有多餘的錢所以勉強忍了下來。
於是,日子還是熬過來了。生活中的體悟,又多了那麽一些。
那一句“我可以!”就能再喊大聲一點點。
接下來的日子,再多再多的挫折,我想我,必定堅強面對。
親愛的你們,也要加油!

2007年12月2日 星期日

仿佛雨季不曾降臨

等待雨天降臨
你的微笑落塵歸土
隨道風卷起一地落葉
添一抹蒼傷

等待惆悵與雨相容
你的哀愁落下屬於我的淚
背負刻意輕描淡寫一句:可還好?
合着你未曾給予的
字句沉入深海

等待逐漸遠行
誓欲征服一切源于你
放自己
遼闊的自由